那么,我们能从这些事情中学到什么呢? 一个重要的启示是:如果像这样的现象发生在国家之间的冲突、宗教之间的冲突以及纯数字加密货币内部和之间的关系这样迥然不同的情境中,那么我们所看到的或许就是人性中不可磨灭的外显现象,有些东西比起通过改变我们组织什么样的群体来解决要困难得多。所以,我们应该预计,在未来几十年里,这样的情况会在很多场合继续上演。也许比我们想象的更难区分这种情况可能带来的好处和坏处:那些促使我们战斗的能量也促使我们做出贡献。 到底是什么在激励着我们?2000 年代的一个重要知识背景是认识到非金钱动机的重要性。人们的动机不仅仅是在工作中赚取尽可能多的金钱,在家庭生活中从金钱中获取享受;即使在工作中,我们的动机也来自于社会地位、荣誉、利他主义、互惠、贡献感、对什么是好的和有价值的不同社会观念等等。 这些差异是非常有意义的,也是可以衡量的。举个例子,请看瑞士的这项关于不道德工作补偿差额的研究:如果一份工作被认为是不道德的,雇主要额外支付多少钱才能说服某人去做这份工作? 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影响是巨大的:如果一份工作被广泛认为是不道德的,你需要给员工支付几乎两倍的工资,他们才会愿意做这份工作。根据个人经验,我甚至认为两倍工资也是被低估了的情况:在许多情况下,一流的工人几乎不惜任何代价也不会愿意为一家他们认为对世界不利的公司工作。 难以量化的「工作」(比如口碑营销)也有类似的影响:如果人们认为一个项目好,他们就会免费做,如果觉得不好,他们就根本不会做。这也很有可能是为什么那些筹集了大量资金却不择手段的区块链项目,甚至只是企业控制的以盈利为目的的「VC 链」往往会失败的原因:即使是手握 10 亿美元,也无法与一个有灵魂的项目竞争。 也就是说,在几个方面对这个事实过于理想化是可能的。 首先,虽然这种去中心化的、非市场的、非政府的、社会认知良好的项目的补贴是巨大的,可能每年在全球范围内达到几十万亿美元,但它的影响不是无限的。如果一个开发者面临两种选择,一种是通过「纯粹的意识形态」每年赚 3 万美元,另一种是通过在项目中插入一个不必要的代币来获得 3000 万美元的 IC0,他们会选择后者。 其次,理想主义动机的动机是不均衡的。Rick Falkvinge 的 Swarmwise 通过指出政治激进主义作为一个关键的例子,强调了去中心化的非市场组织的可能性。而这是事实,政治活动主义不需要获得报酬。但时间较长、比较辛苦的任务,甚至是像做好用户界面这么简单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被内在激励的了。所以如果过于依赖内在动机,就会出现一些任务超额完成,而另一些任务完成不好,甚至完全忽略的项目。 (责任编辑:admin) |